›埃及藝術專題
譯文文本：Henri Stierlin, The Pharaohs—Master-builders.Italy,Terrail.1995.page121-140.
Duel between Amun and the Aten between Thebes and Amarna
介於Amun 與Aten、Thebes 與Amarna之間的衝突
—關於Akhenaten法老王所作的改變
姜昌明譯註
前言：
以翻譯文獻作為授課文本，一方面可以學習原作者的論述結構，二方面也視為是二序研究。關於後者，筆者以譯註的形式補充說明之。楷體字部份為譯文，明體字部份為譯註，信讀者閱讀時之文理可以不受干擾。
文本原文以歷史分期，一段一段說明埃及各時期建築特徵，說明法老王控制埃及建築風格的程度與形態。這段譯文，以整個埃及歷史因大變革而最受注目的Akhenaten（1372~1354bc）法老王時期為軸[1]—十八王朝的第十位法老王，說明藝術的形式如何記錄宗教信仰改變的特徵。
有兩項標示著新王國時期開始的重要發展：一是底比斯地方武力的入侵近東，Theban武力的配合著它的戰車進入了近東的核心區域，建立了對廣大亞洲帝國的統治權。二是神職地位的高抬，高抬了位於尼羅河上埃及河谷的阿蒙神廟的神權地位。兩者合一來看，Amun太陽神被視為是勝利軍隊的保護者的同時，也受惠於皇室的捐獻。因此Amun 神獲得的是無比崇高地位。統治者也慷慨地表明他們對Amun的感謝，所以Amun在埃及統治者—來自三角洲的Hyksos族在Thebes建都的擴張時期，獲得了官定神祇的地位。
Thebes[2]，因此變成了與Heliopolis古埃及都城競爭的城市。Heliopolis位於下埃及地方，是另一個太陽神登基之地，它叫Atum、或稱Re、或稱Khepri。Thebes這座城，成了至高無上的首都與法老王的皇宮所在，它加強了宗教上的敵對主義，不再將財富聚集在小範圍的Amun神廟上。祭司擴展他們的勢力到達那些富裕之地與許多的村莊，其統治權就像是國王的統治權一樣，變得很大很大。法老王保留了任命大祭司的權利，好用來繼續控制神職人員。
不同的太陽神信仰之間的衝突，導致了宗教統治權的競爭，讓Thebes與 Heliopolis之間的發展擱置了數個世紀。這種衝突需要一個解決方案，然後讓教士階級在不同的宗教信仰、不同的教條傳統中找到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納入多神教的系統中。
多神信仰的系統，與埃及自然神的概念是一體的兩面。它是一種象徵系統，平凡的事物因此有了抽象的意義。例如生長在尼羅河岸的蓮花與紙莎草（papyrus）[3]，就象徵是提供人身體與心理的食物。紙莎草是書寫用工具，是心靈的象徵。特殊鳥類的羽毛，則象徵了統治者的圖徽[4]。棕櫚樹幹則象徵了堅強的支柱，有綑綁的圖像。這四者結合在一起，作為法老王的頭冠時，不僅說明統治者的身份，也說明統治者的權力[5]。
多神信仰的特徵正是一種融合主義，隨著圖像的組合，神力也組合。各有所司又可以合作無間。
Amun神因此與Re神相融合。這樣的融合，卻是失敗的，它不足以平息不滿的抗議。較早的太陽神學與新的天神體系似乎是不再需要。一套精細的神祇的精緻譜系被精心設計出來，祂們重組成三合一或是九元的新關係，新修訂版本的創世記傳說被宣傳，好在滿足人群的好奇心，神學家們也努力地去想像他們的宗教新儀式。
Amenophis三世王的時候，對於太陽神系有其特殊的信仰熱誠。他不僅將Amun神與Re神相融，並其將其他相關的太陽神一起崇拜，如Atum（solar creator god）、Khepi、Horus（gods of the rising）、Aten（sun disk）。Aten神第一次在地方被建立神廟來崇拜，當它在整個埃及地還沒有什麼據點供奉這新神的時候，這個為Amenophis三世王所喜愛的神，又稱為耀眼的Aten—Dazzling Aten[6]。Amenhotep, son of Hapu是當時執行這建築計劃的建築師。
思考Amenophis家法老王在信仰上朝向太陽神發展的原因，與當時埃及的外交情況相關。作為一個有強盛國勢的法老王，軍隊勢力已然進入近東地區。但和親聯姻仍不失為是個既符合擴張性格而且又穩定的外交方式。當時有計劃有意願的聯姻國家有Babylon, Assur, Arzawa, Hittites, Syria[7]。因此，埃及需要建立一種更高昂的國家價值、需要尋求一種更高級的神權。不再依賴地方神與一些只是與土地結合的自然神，如河馬神、蛇神，而是依賴一個像是太陽一樣能普照世界的神。
但有一小群人，反對以上的權威。這群人由Amenophis三世法老王與他的宮廷成員組成。他們以一套小說式的教條來壓抑其他崇拜儀式。他們對把Aten神，這個加了千條瑞光的太陽神地位提高到超越建立Heliopolis的 Atum神與Thebes的潛在之神Amun-Re神的地位。Amun-Re神—是Thebes的隱身神，是“不可見者”的意思。
Aten神被視為是宇宙的創始力量，以太陽的樣式彰顯出來。他排斥所有其他有形象表現的神。這個重要的觀念是第一個一神教又是神性的抽象概念。
Amun神—是thebes的隱身神，是“不可見者”的意思。西元1520年，它再度掌權。安居在卡納克的聖堂中。然後與傳統的太陽神—Re神結合。Amenophis三世王晚年為了彰顯自已與Amun-Re神相當的神性，故而在聖堂的對岸建了兩座石英岩雕像[8]。這兩座雕像有25尺高[9]，將法老王視為是來世之神Osiris。在南邊的一尊，象徵對上埃及的統治，戴的是白冠。北邊的一尊，象徵對下埃及的統治，戴的是紅冠。紅白王冠象徵法老王的勢力是普及兩地[10]。
當Amun與Re神已經相結合時，自有一股邏輯的必然性要找一個更高的神性來整合諸神世界。而Aten神的傳說最早是在西元前1950左右，大約是八王朝的時候。早期的Aten神圖像是太陽盤。它向外延伸的瑞氣，在末端變形為手，握著靈魂之鑰。這圖像曾出現在Amenophis三世王的祖父Amenophis二世王在基薩所立的石碑上。Amenophis二世王的兒子Tuthmosis五世王還自稱是一位受aten神環繞保護的王（lord of what the Aten encircles）。從這時開始，Aten神比國神Amun神得到更多的注意。後來Amenophis三世王為Aten神命名與製圖像，並且把它畫在軍隊的皇船上，這畫了圖徽的皇船所停繫的底比斯宮殿後來被稱為“Splendor of the Aten” Aten神的光輝[11]。
信仰的改變將導致心靈意識的劇變，Amenophis三世王嚴格地僅允許他的特定扈從可以參與aten的宗教儀式，雖然他完全陶醉在aten式的神秘主義中，但他表現出他的寬容，並不要求隸屬其他形式宗教的埃及民眾也要接受他的aten信仰。
在Amenophis三世王去世之後，Amenophis四世王繼位。剛開始，他分享了他的父親的虔誠榮光，但是他的神秘得意感很快地在興建大型建築物的成就上得到表現，這些建築物或是興建在埃及農村與較北邊的區域。他興建這些神廟來為聲明這位新神祇的榮光並視自已為祂的先知。Atenism主義自然就成了統治菁英階層的特殊宗教集團。
Amenophis四世王在1372~1354bc就任為法老王期間，他希望他的子民也能接受他們所擁抱的Aten信仰，也就是他所強烈代言的Aten信仰。因此。他反對Amun神廟的祭司們，尤其是Thebes地方的Amun祭司，這些Amun祭司擔心他們的優越地位會被後來的神祇與神職人員所挑戰。分裂於是被挑起，因此導致了狂熱份子與排他份子的出現。Amenophis四世也改名為Akhenaten，意即“取悅太陽盤的人”。國都也遷到Tell el-amarna並且定名為Akhetaten意即阿唐的領域(horison of aten)，不過僅維持了一段短時間。
Akhenaten繼位，他的母親Queen Tiye是一位來自Akhmim地方的有影響力政府官員。Akhenaten有著與他母親非常相似的個性面孔[12]。他的皇后Nofertiti也是來自Akhmim地方的皇室官員。他也繼承他的父祖對太陽神的信仰。至於他的名字，原本是Amenophis四世王。在位十五年後遷到Akhetaten（Horizon of Aten）然後才取名Akhenaten。他甚至曾為Aten神準備一首頌歌“Hymn to the Aten”：
向您歡呼
日間的阿唐神
所有生靈的創造者阿唐神
所有土地收成的創造者
您掌管兩地從大到小鉅細靡遺
您是諸神與眾人的和藹母親
您用光照亮兩地
您是兩地中最長老，見証所有由您所造之物的生成
您昇起如同瑞神，您給月份您給季節，熱隨您欲，冷隨您欲
每土地喜悅您的昇起，每土地每日給您讚美[13]。
可以想像的是，當Akhenaten如此高舉Aten神時，多神信仰下的其他受打壓的祭司的反彈是會很大的。
三，The heretic pharaoh’s consturction異端法老王的建設
這段時間裏為太陽神崇拜所造的神龕，就法老王的整個建築歷史來看，不過是一小段不重演的插曲而己。他們在結構模式上有不同的比例功能與設計。在Akhenaten死了之後，這些城來與後神廟就又回到原來的形式，他的名字與Aten神的名字，只要是能夠被找到的都被摧毀了。這摧毀，在Ramesses二世時期是很重要的事。他想要隱藏住那些令人厭惡建築的所有痕跡，甚至是用水泥來填充這些遺跡，目的是在使這些Aten的遺跡全部消失。
不過也要謝謝這樣子戲劇性的命運。因為這種作法，我們才能夠重新追溯Akhenaten神廟的真正計劃。他發明了一種原創性的建築技巧，根據埃及學家Paul Barquet說法，在挖掘遺跡豎壁周圍的壕溝之後發現，他們在溝上覆蓋一層白灰，然後用黑墨線繞著壕溝的周圍然後像弓弦一樣拉緊，然後就可以標示出建築牆壁用的計劃線。在最近的挖掘中，這些線條的痕跡就在置放石礎位置的砂土層上重新被發現。藉由這樣線索的發現，我們用它來重建Amarnian神廟壁畫畫浮雕的平面圖是可能的。
四，The Solar Temples of Akhenaten
崇拜sun disc的神龕（shrine[14]），並不同於其他神祇的形式去興建室內的庇護所（sanctuary[15]）、製作隱密的、置於黑暗與幽深神秘聖所（sanctum[16]）中的雕像或是壁畫。雖然Aten神崇拜也是被要求有相似的崇拜用房子，但為了與太陽的交流，他們不再使用室內空間舉行崇拜，而是在室外。這是一神信仰的革命性改變，然後在建築上表現出來。
做為崇拜太陽神所使用的神廟自從古王國時期以來就有了。像是由Heliopolis祭司們所建的傳統式太陽祭拜聖桌（altar[17]）。這類聖桌可以在Hatshepsut蓋在Deir el-Bahri的神廟裏看到例子。然後這種形式的建築也持續使用到稍晚的時期。但這種開放空間的設計在當時還沒有monotheism的思想背景。
Tell el-Amarna的aten神廟是一個很大的複雜結構，而且有整個埃及的法老王建築歷史中有它的獨一性。同時它與底比斯Karnak的Amun神廟是有著很大的不同。如果Aten廟的考古沒有問題的話，這座太陽神廟是一座長250公尺，而寬只有40公尺的長型建築。它呈東西向且沒有屋頂，其目的是為了依循太陽的軌道。
現在的Tell el-Amarna，又稱埃及的龐貝。在那裏已經看到另人驚訝的神殿。原因是當Akhenaten王朝結束後，他的繼位者就馬上派遣工匠來到這裏將石塊全拆去再利用。以致於此地僅剩下地基[18]。也因為信仰問題，這地被揚棄。沒法老王在這地上蓋新都市，所以完整的地基成為了解研究新王國時期建築工法的好地方。
從六根大桅桿上垂下的大旗，位於大柱列大門之前，標示著入口所在位置。通過大門，有一道很長的景深，由銜接後面門廳(portico)兩側的柱列所排列構成。這視野是接著一排有六個破楣石門口的路徑而來。在每個門口之間，又有一系列的窄口天井朝中央走道(corridor)。這個走道則是可以引導人們朝向一個開放式的神龕(shrine)。它包含有分別整齊在左右各兩排，共四排十二個。數百張的聖桌(altar)，排列起來的面積總合約有760x270m，是用來置放謙卑供奉者的供物。這麼大供桌與祭壇的設計，証明了Aten信仰時期由統治者所開放出來供老百姓參與的宗教自由的重要性。
然後由漂亮妻子Nofreteti與女兒陪同的國王，很負責地執行著給造物主太陽神的崇拜儀式。這景像可以在其他的潛浮雕中看見。
五，The originality of Amarnian art，Amarnian藝術的原創性
除了Aten神廟之外，其他在Akenaten（1353-1336BC）統治時期的建築原創性是比較小的。阿拉伯人所稱的“磚頭(talatat)”，如Kanark地方使用的沙岩磚或是Tell el-Amarna地方的石灰石磚，只有53x26x21公分大。在一件Atenian墓葬廟的拆除之後，我們發現它的建築材料是來自另外一些被拆除的建築壁面與柱列。在這些殘塊中還可以看到之前建築所留下的裝飾痕跡，如浮雕與壁畫。這些片斷可以讓考古學家重建Amarnian藝術(1367BC~1350BC)的某些特定主題。
這個時期的室外崇拜，讓整個神廟無需使用屋頂。這時，牆壁的支撐角色被淡去。故而壁面無需再使用大石塊、得利用大量的人力拖行。而是將大石塊切割為小石塊：磚頭(talatat)，方便搬運[19]。
在皇宮、自宅、附近的墳墓等等沒有被遮蓋的壁面的挖掘中，可以看到裝飾的痕跡。我們得感謝這些痕跡的留存，讓我們可以知道Amarnia藝術是一個多麼有活力、自由清晰的風格，並且是在打破傳統埃及神職階級所襲用的藝術基礎上發展出來的風格。
在這種很明確的風格中，國王被表現成是一個有特別生理特徵的人，甚至有些人則是認為，這種生理特徵的表現是暗示他生病了。他被表現成瘦臉，長眼與很迷人的笑容。像是個女人似地被變形成不豐滿的胸膛、很厚的唇與很圓的大腿。Nofreteti皇后則是由他們們的首席雕刻師Tuthmose所刻，刻成一個很感性的完美女體，而他的公主則是被描寫成像是她父親般地窄臉與優雅外形。但是她的顱後卻被刻成瘤狀，彷彿是對特別原始部落的雕塑練習。這種皇室家族的圖像允許我們去強化他們的親密生活情景，即使這些情景無法避免地受到時間與物理特殊性的摧殘。
但是這種誇張風格，並沒有排除一種特殊的寫實主義，像是在Thera地方的邁諾安壁畫Minoan (1450BC)。Amarnian藝術風格是不會讓人搞錯的，而且它所造成的問題其實是已經完滿被解決的問題。
六，The restoration of the cult of Amun
Akhenaten的流放與對宗教問題的專橫導致了法老王權威的下降，並且使國家走向無秩序的惡運。例如已經衰微的中央政府管理機制與農業生產的惡化。
在Akhenaten時期後，他的王業在危機中瓦解，然後由他的王子繼承，初名Tutankaten，並且曾在Tell el-Amarna地方就職有三年。但之後，他便回到傳統的信仰形式並且全然否定、排除Aten信仰，並且改名Tutankhamun（1332-1322BC），並且回到較早的儀式。矛盾的是，他死於未滿20歲的1322bc，並且在國王谷留下一個在1922年時由Carnarvon與Carter發掘出土的法老王墓，全金的棺槨與塞滿寶物的房間証明了Amarnia藝術形式的存在。在這個宗教危機結束後，Horemheb將軍由Theban神職人員迎回並於1319年（1319-1292 BC）繼位為法老王。他要求將Akhenaten的紀念圖像與他的姓名在皇家名冊上除名，並且準備19王朝Ramesside王朝的來到。
Tutankhamun墓的發現：Tutankhamun墓被意外的保留下來，是因為拉美西斯六世墓的廢土堆積。發現者Carter，是一位脾氣剛硬的文物監查員兼畫家，畫過許多埃及壁畫。出資者Carnarvon，是一位文質彬彬的教養之士，又是劍橋大學畢業生。晚年為了調養身體就離開英國到埃及。復古風下的爵士求得一張發掘許可証，並延請Carter為他發掘。從1912年到1922年，終於發現。發現的寶物之多，讓Carter花了四年才整理搬完[20]。
結語：
Tutankhamun的死，說明了有利益關係的祭司團體擔心的一神威脅正式解除。Akhenaten家族的獨尊太陽神的信仰傾向也正式告一段落。這段譯文的內容，從環境與思想的背景因素說起，指出有一股從諸神中歸納出太陽神系統的發生學必然性脈絡，在這脈絡中獨尊一神也是自然而然。遺憾的是遷國都、拆神廟以及與既得利益祭司團體的衝突，讓這一神信仰緊急喊停。Tutankhamun的死就是這反對勢力反撲的無辜結果。但這一神信仰，卻與一世紀後拉美西斯時代的摩西信仰不謀而合。想想，多神與一神的衝突，結果讓拉美西斯法老王恨不得把所有的Akhenaten名號圖像全部摧毀塗抹的前例之下，摩西出埃及的決定是識時務的。
[1] 關於法老王的統治年代，因各家說法各有不同，筆者在譯文中統一使用目前最新版的說法。源出於Rick Gore著＜太陽神的法老—古埃及的巨變＞《國家地理雜誌》2001年4月號。
[2] 這是一個對比關係：在Thebes建都的Hyksos族法老王信奉Amun太陽神。相對於下埃及地方的Heliopolis族信奉另一位太陽神Atum。
[3] 作為裝飾風，蓮花等植物發展成象徵意義有其歷程，而最原始的裝飾動機應是出自早期埃及人習慣直接在木柱上繫上花苞的作法所衍變來的。文見：Owen Jones.The Grammar Of Ornament.Hong Kong, Dorling Kindersley, 2001. Page50.
[4] 加上翅膀的圖像，居中飛翔的情景，是神性的圖像。
[5] 文見：Owen Jones.The Grammar Of Ornament.Hong Kong, Dorling Kindersley, 2001. page48.
[6] 文見：Joann Fletcher, Egypt’s Sun King, London. Duncan Baird Publishers.2000. page162.
[7] 文見：Dieter Kessler,The Political History of the Eighteenth to Twentieth Dynasties, Egypt-the world of the Pharaohs. Germany, Koenemann, 1998. Page146.
[8] 文見：Rick Gore著＜太陽神的法老—古埃及的巨變＞《國家地理雜誌》2001年4月號。台北，大地地理出版事業，2001。頁54。
[9] 在埃及，人像雕刻是有嚴密分工的。因為要保障法老頭像能夠保持同一永恒樣貌，不允許個性的詮釋，所以在分工上有身體雕刻師與頭部雕刻師的區分。神像與法老王像也有不同雕刻師。文見：Joann Fletcher, Egypt’s Sun King, London. Duncan Baird Publishers. 2000. page126。
[10] 文見：同上註 page125.
[11] 文見：同上註. page60.
[12] 文見：Dieter Kessler,The Political History of the Eighteenth to Twentieth Dynasties, Egypt-the world of the Pharaohs. Germany, Koenemann, 1998. Page146.
[13] 文見：Joann Fletcher, Egypt’s Sun King, London. Duncan Baird Publishers.2000. page61.
[14] shrine，是指用來供奉某個死去的人用來記念他的一個神聖地方。譯為神龕。
[15] Sanctuary，是指人或是動物所使用的庇護所，提供安全與保護。
[16] Sanctum，是指位在神廟或是回教寺廟裏的神聖位置。
[17] altar，是位在教堂或是神廟裏的聖桌。
[18] 文見：Rick Gore著＜太陽神的法老—古埃及的巨變＞《國家地理雜誌》2001年4月號。台北，大地地理出版事業，2001。頁59。
[19] 磚頭(talatat)，這字的字根是阿拉伯文talata，即“三”的意思。意指這石塊長不過三手掌。文見：Rick Gore著＜太陽神的法老—古埃及的巨變＞《國家地理雜誌》2001年4月號。台北，大地地理出版事業，2001。頁55。
[20] 文見：Jean Vercoutter著，吳岳添譯《古埃及探秘—尼羅河畔的金字塔世界》台北，時報出版社，2000。頁116。